药的滋味
时间: 11-05 来源:廖毅晖
陶瓷碗里飘逸着不一样的药香。
题记
小时候身体弱,容易得病。有一回感冒发烧,父亲带着我四处求医,可每次一治好,第二天又来了,除不掉根。
外婆会熬药,她说,这病不能用西药,西药伤身,还得靠中药慢慢调理。熬药,自来水不行,得用井水,隔天的井水也不行;铁锅不行,得用瓷罐;天然气不行,得用炭火。外婆常说:急火出菜,慢火出药。”
小时候我常看见这一幕:外婆在瓷罐下不疾不徐地轻拢慢捻瓦罐中的药,就如同花辨中的花蕊。时间到了,尘封已久的药香便倾吐出来,在厨房内翻腾、飞舞。
一段时间,我迷上了一种手游,每天玩,作文久了,睡眠不足了,就得病了,外婆自然就又要忙了。
那天,在厨房的门缝依旧见外婆在熬着药,依旧佝偻着身子,依旧握着蒲扇,依旧不疾不徐地扇。须臾,她起身,捶了捶自己的腰,把盖子打开。刹那间,白色的热气瞬间释放了出来。
正所谓慢功出细活,外婆熬药就是这般。我推开了门,正好被外婆看见,她对我说:听说你最正不太认真学习?学习就像这熬药,慢火熬制,火急了,药就糊了;火慢了,药就没用了。你啊!就是没这份耐心。”说完,便出去了。
望着外婆远去的背影,一股酸楚攀上鼻尖,一口气把药喝了下去,有点苦。外婆的药,兴许你也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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