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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斯卡线条

纳斯卡线条

拼音:nà sī kǎ xiàn tiáo

基本解释


纳斯卡线条,也称纳斯卡地画,是美国人保罗·科索科于1939年在秘鲁南部的纳斯卡地区研究古代灌溉系统时发现的,散布在几百平方公里的干燥沙质地表上。众多深几十厘米、长几百米到几公里不等的巨大线条以笔直的直线和箭头型为主,也有几何图型和动物图案,如蜂鸟、卷尾猴、鱼、花卉等。纳斯卡线条(NazcaLines)坐标:1441'S,7507'W。

纳斯卡线条-天书发现

纳斯卡线条

两个美国人来到秘鲁南部的纳斯卡高原上,眺望着绵延数英里的一片标记,它看起来像是涂画在一本巨大而神秘的便笺上。在广阔的沙漠上,上千条苍白的线条指向各个方向。

他们被纳斯卡沙漠这些像机场跑道一样的线条深深地吸引住了,“对于这些奇异的遗迹,我们心里涌起千百个疑问,突然我们发现夕阳的降落位置几乎正好位于其中一条长线的尾端。过了一会,我们才想起那一天是6月22日,正是南半球的冬至,一年中最短的一天。”他们说,发现了世界上最大的天书。

考索克夫妇的发现,震惊了全世界的考古学界,考古学家们陆续来到纳斯卡高原,他们不仅发现了更多的直线条和弧线图案,在沙漠地面上和相邻的山坡上,人们还惊奇地发现了巨大的动物形体,这使得那些图案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一只45米长的细腰蜘蛛,一只大约300米的蜂鸟,一只108米的卷尾猴,一个巨大的蜡烛台在俯视着大地。到今天,考古学家们共发现了成千上万这样的线条,它们有些绵延8公里,还有数十幅图形,包括18只鸟。

纳斯卡和朱马纳大草原在利马以南约四百公里,位于秘鲁海岸的干旱的草原上,占地约四百五十平方公里。这些线条图大约刻于公元前500年到公元500年之间,就其数量、自然状态、大小以及连续性来说,它们是考古学中最难解开的迷团之一。有些线条图描述了活着的动物、植物,想像的形象,还有数公里长的几何图形。这些物品被认为是用于与天文学有关的宗教仪式。

纳斯卡线条图约出现于公元1世纪。在辽阔的荒漠上,有人用网状线条,蚀刻出巨形飞禽走兽的图案。纳斯卡线条图是一种巨形的,镂刻在纳斯卡山谷的潘帕·因哈尼奥荒漠中的一些奇怪的超大图形。有直线形、几何图形,还有飞禽走兽等各种各样的图形。

在地面上,它们似乎像在暗红色的砂砾上一条条弯弯曲曲的小径。只有从高空往下观望时,这些线条才能呈现各种兽类的巨大图形。自1926年人们发现了这些图案后,众说纷纭,然而对这些图案想表示的意图,至今仍是个不解之谜。艾尔弗雷德·克鲁伯和米吉亚·艾克斯比,这两个最早注意到这些图案的人以为,这些是灌溉用的水渠。后来,艾克斯比认为这些小径与印加帝国的“神圣之路”相似,那些圆椎形石堆是“聚焦”(即这些线条的聚合相交点),也可能是举行礼仪活动的场所。

纳斯卡线条-形成原因

人们的探索似乎已经走到了尽头。问题的答案或许就在这些神奇的线条后面,可现在它已经流失在时光之中了。但是,人类探索的热情依然没有止步。如果无法解释这些线条是怎样制造的,或许,可以回过头来,再去考察一下这些神秘线条的意义,会对研究它的制造有所帮助。冯·丹尼肯为纳斯卡线条赋予了神秘的光环,这位旅馆经理出身的作家在他的《众神的战车》一书中,提出纳斯卡线条是外星飞行器使用的跑道。他认为,不明身份的天使在远古某时降落在纳斯卡高原,在那里为自己的飞行器修建跑道,而他的证据就是那些酷似机场跑道的线条。

冯·丹尼肯的作品在1968年问世后,立刻成为国际畅销书,同时也使纳斯卡线条获得更高的知名度。但是,科学家们却不假思索地抛弃他的看法,他们认为这个疯子根本就没有科学常识,因为不仅航天器不需要跑道,而且,纳斯卡柔软的沙土根本不适合任何沉重的飞行器降落,假如那样的话,恐怕这些宇宙飞行员会陷进土里拔不出脚来。

尽管冯·丹尼肯的“外星人假说”受到科学界普遍嘲笑,但是却启发了一些人。人们把注意力投向天空,古纳斯卡人会不会参照天上的星座来绘制地面上的图案呢?从考古学的发现可以看出,远古人们对于天象是极为崇拜的。中国濮阳的一座新石器时代墓葬里曾出土了用贝壳做成的北斗七星图案。但星象是不断变化的,而且在星空下,是无法产生投影的。

1983年,一支意大利的考古队来到这里,他们在纳斯卡地区的南端发现了一座名叫卡华赤的古城,这里有宽阔的广场,雄伟的石级,还有几十座大约有30米高的金字塔。然而,令考古者迷惑不解的是,卡华赤城中并没有发现繁忙的市镇中心和军事活动的遗迹,相反,这座城市似乎只用于宗教仪式和节日庆典。

纳斯卡线条-分布位置

纳斯卡线条——地理分布

在发现“纳斯卡线条”隐藏巨型图案的消息公布后,即引起了世界各地的专家前往展开研究工作。专家们发现大部分的线条和图形,都分布在秘鲁南部一块完整地域上,北由英吉尼奥河(RioIn间enio)开始,南至纳斯卡河(RioNazca),面积达二百平方英里。

由于图案十分巨大,只能在三百米以上的高空,才能看到图案的全貌,所以一般人在处于地面的水平角度上,只能见到一条条不规则的坑纹,根本无法得知这些不规则的线条,所呈现的竟是一幅幅巨大的图案。

根据研究人员的发现,这些图案是将地面褐色岩层的表面刮去数公分,从而露出下面的浅色岩层,而所形成的坑道线条,每条的平均宽度约为十至二十公分,而当中最长的则达约十公尺。所以由这些长度不一的线条所组成的图案,其面积也有所不同,例如其中的一幅动物图案就长达二百公尺。

纳斯卡线条-天然屏障

纳斯卡线条——疑似外星人

经过专家们将镶嵌在线条上的陶器碎片作详细研究后,证实“纳斯卡线条”已存在经年。他们推测这些“图案”是分为两个阶段完成的,当中最短的也至少拥有一千四百多年历史。这些巨型图案能够保存千年而没遭受到大自然的破坏,其实是和纳斯卡平原的气候有关。纳斯卡平原是一个气候乾旱而贫瘠的高原,由于遍布高原的碎石,将阳光的热能吸收及保留,从而散发出一股温暖的空气,在空中形成一个具有保护作用的屏障,令到高原上的风不像平地般强劲。

再加上其长年不下雨的乾旱气候,令纳斯卡平原成为地球上最干燥的地区之一,有专家便推断,这块无风无雨、面积达二百平方英里的辽阔高原,便是因为这种气候条件而成为当年绘画“纳斯卡线条”的理想地点。

纳斯卡线条-专家解谜

德国女数学家玛利亚·赖歇将自己的一生献给了纳斯卡线条。作为一个数学家,她特别想知道那些纳斯卡人在设计和刻画线条时是否依据了几何学原理。她发现,许多线条爬坡穿谷,绵延很长距离却能保持笔直,很可能是在木桩间拉线作为画线的标准,只要三根木桩在目测范围内保持一条直线,那么,整条线路就能保持笔直。

上世纪80年代,纳斯卡镇的学生们在赖歇的带领下,向人们演示了古人是如何制造一条纳斯卡线条的:首先,用标杆和绳索标出一条笔直的线,然后,再把表面的黑石拿走,漏出下面闪光的白沙,反衬着周围富含铁矿的岩石,于是,一条线就出现了。也许,这就是纳斯卡线条的本来面目。

赖歇穷尽自己的生命来解答纳斯卡的秘密,在她生命的末期,终于找到了她认为最合适的答案。那些弧线是通过把线的一头固定住,另一端像用圆规画图一样在地上旋转,就能画出每一条弧线。赖歇的研究还表明,古代纳斯卡人会事先在约1.8米的小块地皮上设计图案。她在几片较大图案的旁边发现了这些泥土草稿,设计者们在小型草稿上确定弧线、中心点和辐射线的适当比例后,再作适当的放大。赖歇一生的核心就是那片静止不动的沙漠和它的居民。逐渐地,这个身着简朴的棉质衣服、脚穿橡胶拖鞋,瘦削而结实的女性成了秘鲁的英雄,纳斯卡全镇庆祝她的生日,并以她的名字命名了一所学校和一条街道。直到20世纪80年代,这位老太太在临终前,依然念念不忘纳斯卡的秘密。

尽管赖歇论证详细,但是,她那些关于巨型线条是如何刻制出来的解释并未得到普遍接受。赖歇理论中一个致命的问题,就是无法解释那些不规则图案是如何制作的。比如那只巨大的蜘蛛和那个神奇的牧羊人。很显然,蜘蛛和牧羊人的图案,不是古纳斯卡人随意或者是无意中在广阔的地面上绘制出来的,而肯定是先有了设计蓝图,然后再制作出来的。

纳斯卡线条-猴子图案

纳斯卡线条

1983年,一支意大利的考古队在纳斯卡地区发现了大量的陶器,这些陶器上都装饰有一些动物图案。而这些图案在荒漠上又以更大的规模重复出现。这些图案的相同使人们相信神秘的线条是古纳斯卡人所为。

根据纳斯卡制陶风格的不同,考古学家们把纳斯卡文明分为5个时期。考古学家在线条所处的地层里,找到了那些陶器,由于处于同一地层,因此纳斯卡线条的年代与陶器的年代是非常接近的。而通过对陶器的碳14测定,人们得出了陶器的年代,从而也就间接得出纳斯卡线条的制作年代为公元前200年到公元后300年。

纳斯卡平原上最常见的是黄沙和黏土,上面铺着一层薄薄火山岩和砾石,长期的风吹日晒使它们发黑变暗。在这些所谓天然黑板上画线条,不过就是古纳斯卡人刮去几厘米的岩石层,让下面苍白的泥土显露出来。

如果是在另外一种气候条件下,也许剧烈的外界侵蚀会在数月内磨蚀掉这些线条,但纳斯卡是地球上最干燥的地区之一,再加上那里几乎没有强风,因此风蚀也微乎其微。寸草不生的纳斯卡高原是如此贫瘠,如此与世隔绝。这些都为纳斯卡线条保留至今提供了条件。然而,纳斯卡线条太巨大了,人们在地面上根本无法识别,以至于直到上世纪40年代才被人们从飞机上全部发现。但是,这些线条是在2000年前创造的,那时的人们不可能掌握现代飞行技术。

德国女数学家玛利亚·赖歇将自己的一生献给了纳斯卡线条。作为一个数学家,她特别想知道那些纳斯卡人在设计和刻画线条时是否依据了几何学原理,她发现许多线条爬坡穿谷,绵延很长距离却能保持笔直,很可能是在木桩间拉线作为画线的标准,只要三根木桩在目测范围内保持一条直线,那么,整条线路就能保持笔直。

上世纪80年代,纳斯卡镇的学生们在赖歇的带领下,向人们演示了古人是如何制造一条纳斯卡线条的:首先用标杆和绳索标出一条笔直的线,然后,再把表面的黑石拿走,漏出下面闪光的白沙,反衬着周围富含铁矿的岩石,于是,一条线就出现了。也许,这就是纳斯卡线条的本来面目吧。尽管赖歇的实验形象地验证了她的假说,但是,有一点,她的实验无法解释,那就是,在纳斯卡地区不仅有大量的直线条,还有众多的弧线所组成的图案,比如,那只长达100多米的猴子。

纳斯卡线条-巨鸟图案

纳斯卡线条

纳斯卡线条吸引了越来越多的游客前来参观,而要想欣赏到线条的全貌,就必须乘坐当地提供的一种轻型飞机。在众多的游客当中,不乏对未知事物持有浓厚兴趣的探索者。伍的曼就是这样的人。他不仅是美国佛罗里达航空公司的总裁,还是国际探险协会的会员。当他乘坐飞机飞过纳斯卡上空时,灵光突然出现在他脑中,古代纳斯卡人是否乘坐一种飞行器来监督制作出线条的。

更多的证据使伍的曼相信自己的结论:纳斯卡人在秘鲁山区的后代印加人至今还流传着会飞的物体的传说,而且,许多纳斯卡陶器和织物的残片上都饰有飞行的图案,包括气球风筝和鸟一样的飞人。兴奋不已的伍的曼开始采用一种实验性考古方法来证明自己大胆的假设。他决定仿照古纳斯卡人制造一个热气球,并将其命名为“兀鹫一号”,这是安第斯山一种高飞的巨鸟。为了令人信服,伍的曼清楚,制造兀鹫一号的材料,必须尽可能接近古纳斯卡人所用的材料,而气球的样式则与纳斯卡陶器上的飞行图案一样。

1976年11月,26米高的兀鹫一号终于完工。人们在地面上建起一个炉灶,以生产出足够的热气灌入气球。几天后的凌晨5点半,伍的曼和一名热气球飞行冠军乘坐它飞上天空,在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里,他们在沙漠上迅速攀升了122米。地面上一阵欢呼,实验成功了,古代纳斯卡人的确可以乘坐热气球飞上空中,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却令人沮丧,因为气球只在空中停留了短短的三分钟,这短短的三分钟,对于修建庞大的纳斯卡线条相比,显然是远远不够用的。

纳斯卡线条-牧羊人图案

纳斯卡线条

人们在纳斯卡线条范围的北端一个叫文蒂拉的地方发现了大量生活痕迹,虽然它已经被农业耕作破坏了一部分,但有足够的证据表明这里是一个真正的都是城镇。而在文蒂拉这个古纳斯卡人的生活区,到卡华赤这个祭祀区中间,就是著名的纳斯卡线条的区域。

在2000年前,古代纳斯卡人每到节日,他们都会来到卡华赤,进行大规模的朝圣和祭祀,而在他们到达那里之前,必须要经过的,就是广阔的纳斯卡线条所在地。纳斯卡线条就是位于这样一个重要的位置,这些神秘的线条和祭祀活动有着紧密的关联。

现代民族学的观点认为,对于一个原始民族来说,对生存最重要的,往往就是他们所要祭祀和祈求的。现代纳斯卡人生活和农耕用水的可靠来源,是雄伟的安迪斯山脉。从卡华赤以下的地区,干旱年年有规律的出现。河流只在短短的两个季节流过这些山区。在古代的某个时期,纳斯卡人修建了一个庞大的灌溉系统,150公里的沟渠纵横交错,遍布这个地区。这些沟渠大部分都深埋于地下,有入口也有出口。而这些沟渠所在的范围恰好就是纳斯卡线条的区域。

美国麻省大学研究员戴维·约翰逊,多年来一直在研究纳斯卡地区古代灌溉系统,远古时期火山活动导致的地下岩石断层,成为古纳斯卡人引水的天然渠道。1997年的一天,戴维正在山上探察一个岩石断层,他走过一座小山脊,摆在他面前的就是那个宏伟的纳斯卡体型体系和线条群落,它们正好指向戴维要去的那个断层。这时,他突然意识到他的下面有一个水源,戴维后来回忆到,“我当时一下子就坐了下去,抬起头说,‘我的上帝,我想我知道它是什么意思了。’”

戴维认为这些巨大的图形,还有它们之间数公里长的线条,是纳斯卡人用来记录地下水源地位置的标记。正像今天,我们城市中供水系统图纸一样,这些神秘的线条正是古纳斯卡人所绘制的自己的供水系统图。而在它下面,就是古人用来饮用和灌溉、对于纳斯卡人最为宝贵的水利体系。

纳斯卡线条-古人遗骸

纳斯卡线条

根据戴维和其他科学家的发现,可以推想,古代纳斯卡地区的社会是由许多不同的家族组成。关于这一点,纳斯卡地区出土的陶器和织物上的图案,可以提供足够的证据——研究者发现,那些陶器和织物上的动植物图案,恰巧就是不同家族所崇拜的图腾,也就是他们各自的族徽。而此刻,安第斯山上珍贵无比的水正缓缓地顺着纳斯卡地区下面的天然断层流淌,家族之间为了争夺水源,曾经发生了很多惨烈的战争。

最终,大家意识到,靠战争来解决水源的办法是徒劳而又白费鲜血的,于是家族们终归于好,人们开始坐下来,商量如何有秩序地利用这些公共水源,一个合理的方案最后被家族们所接受。

结果,大家都退回了文蒂拉的居住地,纳斯卡地区的水渠被分割为不同的家族所有。为了区分各自的水源地,每个家族根据水流的方向和范围,在地面上绘出自己家族所独有的族徽来,于是,陶器上的蜘蛛、猴子、巨鸟等等,从此出现在纳斯卡高原上。

尽管戴维的纳斯卡线条与水有关的理论被越来越多的学者所接受,但是,人们依旧不能回答纳斯卡线条是如何制造的这个问题,正像那位德国女科学家赖歇在临终前所说,“我们将无法知道所有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