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性
基本解释
第三性是一个较为新鲜的概念,并不是从生理上性别的角度而言,就生理上而言,还是只有男性跟女性而已。 第三性也不指人妖、变性人之类,也不从同性恋的角度去看,指的是既从事家务,又同时出外赚钱,集男女职能於一身的女性。也指男性中的弱势群体。他们地位地下,经济能力较弱,无法与社会中的优势者竞争,常常处于被压迫阶层,又不被女性(第二性)认可,无法获得男性“统治/支配地位”,处于被抛弃的边缘. 比较于男性中的强者,他们大致相当于旧时女性之于男性的地位. 其名称由西蒙•波伏娃《第二性》中第二性(女性)逻辑推导而来。
详细解释
简介
第三性一个较为新鲜的概念,并不是从生理上性别的角度而言,就生理上而言,还是只有男性跟女性而已。第三性也不指人妖、变性人之类,也不从同性恋的角度去看,指的是既从事家务,又同时出外赚钱,集男女职能於一身的女性。
传统社会无论中外,都是男主外女主内的,但随著女权在上世纪的兴起,女性得以从男性的羁绊下抬头,学识得以提高,具备与男性相同的赚钱能力,但始终世界几千年来都以男性为主,於是出现一种既奇怪又不公平的现象,就是女性维持做家务带孩子的母性身份,同时又身兼赚钱养家的父职,这便是第三性。
大家一齐放工回家,都需要时间休息,但男人可以躺在床上睡其大觉,女人却要赶紧换衣服去买菜,然後回家煮好等男人吃。女人还要带孩子,教孩子功课,多数都由女人做,男人像是「奉旨」专责看电视,打游戏机,任由女人去辛劳。
很多家庭都存在著这种状况,甚至有丈夫失业在家多年,由妻子出去赚钱,回家也要煮饭带小孩,丈夫不但不管,而且还保持著一家之主的「威严」,事无大小都要听他发落,这现象有够奇怪。
不是说没赚钱的人便不能出主意,也不是说做家务兼养家的人便一定伟大,但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换了那种男人转个角色,代入自己的老婆身上,他会愿意吗?
现代第三性所背负的压力,实不足为外人道。除了工作养家,照顾丈夫、孩子外,还有要兼顾丈夫的父母(即老爷奶奶),照顾上下三代的生活,一个人一天只得二十四个小时,这如何够用?
当然,现代男人的智识亦较以前提高,一般来说,学识愈高的男人愈开明,他们分担妻子家务上的意欲便愈高,所以展望未来,在发达社会中,第三性的压力应该会渐渐减少。
同时要体谅一下的是,男性的定位已经有数千年甚至几万年歷史,「大男人」教育传承几百代,这种固有的思想不易改变,变只能慢慢变,男性为主的观念不可能在一两代的时间完全改观,作为男性受到旧有思想的束缚,某程度上是身不由己地做「大男人」,这不是一种藉口,而是横摆在面前的事实。
理论基础
西蒙•波伏娃《第二性》一书被誉为女权主义“教科书”,对于当代女性主义而言则是“旧约”,它基于社会大解放运动的历史背景,共产主义革命和民主平权思潮激发女性意识觉醒。正是这种精神基因使得女权主义具有鲜明的反叛性和颠覆性,这股强大的女性思潮触动了上个世纪60年代的“大动荡”;最极端的女权主义走向了性别隔绝的独身生活以及极度放纵的性解放,以此抗拒父权的专横霸道和现实生活中的性别歧视。很显然,女性被压迫、被歧视是历史事实,但作为最受压迫社会阶级则不是性别身份化的女人,文明社会以及历史大结构中,遭受压迫还有男人在内,他们是名副其实的“第三性”,从封建奴隶到国家阉人,权力意志下最浓烈气味是睾丸与硝烟,这是父权主义所必将付出社会代价,他们在“第一性”与“第三性”的历史极端和残酷现实中更替“身份”。对此,早期女权主义先驱和理论家基本是视而不见,完全被历史性别情绪所淹没,并释放出反男性主义的颠覆性路线。这便注定了它最终不得人心的结局,丧失达成社会和解与普遍共识的必要基础。
社会压迫从始至终都是非生理的,种族与性别仅仅是外在的形态依据,“第三性”显然遵照“第二性”理论逻辑类推而出。这些都是森林法则在文明社会被扩大化的文化现象,“失败男人”是父权社会非主体的“工蜂”群体,他们几乎被剥夺了一切,不仅要接受政治压迫和经济掠夺,其存在价值和文化人格全然不存,并受 “第二性”的敌视与排斥,正如一个中国家庭经济状况不佳,人们一致认为是男主人的能力问题,包括其妻子也可理直气壮的责怪丈夫“没本事”。此外,我们从家庭暴力发现一个共同规律,那就是失败男人更倾向家庭暴力,因为这种男人不光在外的无能,在家内也无地位,里外不是“人”和两头受气,妻子不敬和斥责常常引 发暴力的祸根,在遭受家庭暴力的女人将暴力转化为情绪发泄和本能反抗,恶性循环必使子女乃至整个家庭都遭殃。可见社会压迫具有内在结构性,不是所有男性都 是父权中心主义的“既得利益者”,何况大众迄今为止还是普遍被压迫控制的、被驯化驾驭的、被愚弄盲从的,从奴隶制时代到今日资本主义时代,权力及“真理” 仍在少数人手里。
当代资本主义文明同是森林法则高级化的秩序规范,其社会压迫也表现在男女两性的年龄结构中,青年男性的生理本能由于缺少经济实力无法获得充分满足,他 们不少与性压抑、冒险、犯罪、吸毒、自杀、酒精和牢狱所沾边;中年女性的性别价值由于外貌衰变,无形被淘汰出局,她们离不开的寂寞、宠物、安眠药、消遣、 欺骗(如好莱坞专门为妇女制作的情感剧情)、化妆品、奢侈品、减肥药甚至酒精毒品。拥有各种实力的中老年男子以及拥有青春美貌的青年女性在资本游戏无疑是 “一拍即合”。从中不难看出,女性对历史权力意志、资本主义价值体系以及社会等级化秩序具有普遍纵容性,对“第一性”忠诚和顺从不仅是生存策略,也是确保 她们的“第二性”地位的稳定性,保障她们避免陷入“第三性”可怕厄运,欧洲的“女士优先”传统与中东穆斯林社会则更彻底的宠护女性,《古兰经》是一部对女性保护与限制的世俗“全书”,可见历史将妇女确定为“第二性”并不是最恶劣现象,她们没有男性那么成为“敌人”和“异教徒”。
文化人类学似乎揭示了这么一个历史事实,那就是女人无论在遗传基因还是生存风险都比男性普遍稳定,并且表现出一种自然本能的适应性。生活在北欧的萨摩人原本是个地道的蒙古人种部落,他们与爱斯基摩人在血统和文化同属一支;然而,今日萨摩人在血统上比欧洲白种人更加纯粹,也就是说,萨摩部落被来自欧洲大陆白人反复洗血同化的演变结果,即历次北上的欧洲大陆白种人将萨摩部落男性一律杀光,剩下的女性成为性奴隶和萨摩文化的传承者,萨摩部落虽在生理的人种特征已彻底白种化,但其社会风俗及语言文化则保持着萨摩固有传统,萨摩民歌那种悠扬高昂、凄凉悲伤的声调,无不是出自一个疯疯癫癫而流落旷野的疯女人,仿佛她行走在绝望死寂的旷野;实际的场景画面是:血迹猩红的雪地里掩埋着僵硬的男人尸体,入侵的胜利者在帐篷里火光下花天酒地和寻欢作乐。这一切反映 了女性的历史命运,同样说明男性作为“第一性”与“第三性”历史本质以及“第二性”的悲哀恶运。
毫无疑问,女性生存倾向在客观上纵容了夫权主义的肆无忌惮地膨胀发展。家居的母系时代都为后来的奴隶封建制度以及资本主义文明提供了内在动力,从而走 向一种极端的反自然本能和有损女性生态的矛盾世界。母系时代不象我们想象那么“美好”;女权主义对此显然有很大误读,以为那是女性社会地位和性自由度最大 的“妇女黄金时期”,男性内部在那时已分裂出“第一性”和“第三性”,那些被禁止走近部落中央房屋和祭祀场所〔代表权威性建筑〕男性便代表了“废物”和 “晦气”,他们甚至被赶出部落以及不在集体保护的范围,压根儿不是男女平等和社会公正的共产大同世界。如同福柯所说的那些被偏见所抛弃的麻疯病人,不如说是文明刻意地制造“第三性”,它存在从本质上更加巩固了“第一性”与“第二性”从属的忠诚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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